我们家是在东北的农村的一个小村庄。虽然不算偏僻但是距离城市也挺远的。
至于是什么村庄,我还是不说名字了,反正那里背靠着一座绵延数十里的大山,我的儿童,少年时期都是在那里度过的。
我小时候,家里的老人都会说一些神啊怪啊的故事吓唬小孩子。当时真的很怕,生怕故事里的山猴子把我抓走,切了小鸡鸡穿串儿烤着吃。
直到现在偶尔还会想起那些光怪陆离但是听上去非常真实的故事。
我十三岁的时候,已经是个大小伙子了。放了暑假都是在村子里度过,上山偷桃摸杏,下河游泳抓鱼,一群半大小子整个暑假几乎都能把村子给作的底儿朝天。
夏天的晚上,大人们总会在谁家的院子里,或者小卖部的门口点上一堆艾草熏蚊子,然后一群人闲聊家长里短的事情。我们这帮小孩子或者或者捉迷藏或者在一旁听他们大人们聊天打屁。
记得有天晚上,我和几个小子上山回来的晚了,吃完了饭不少小伙伴都回家看电视,只剩下我还有二癞子薅了一抱艾蒿一边熏蚊子一边听大人唠嗑。
他们这几天好像都说前街老盛家的事情。
就听他们断断续续的说什么不要脸,又说老盛家的小子现在出门打工了之类的。我二叔也在其中,绘声绘色的说“你们是不知道,他们家半夜总是有动静,就像有人进院了,然后没一会就能听着他家儿媳妇叫唤,”二叔说着,总会带着一副神秘的模样“那动静,老特么大了。”
小卖部里门口挑着灯打扑克的,就有人问“你个老小子怎么知道这么清楚,是不是又听墙根?”
二叔一摆手,且了一声说”别烂玄(瞎说),我半夜尿尿听到的,我们两家就隔着一堵墙。盛老二晚上和他老伴查钱我都能听的清楚儿的。“
一个老娘们调侃我二叔“二老歪,你是不是肾虚啊,晚上总起夜。”
我二叔可不怕这个,一边用棍子挑艾蒿的火堆一边瞅过去“靠,我肾虚不肾虚能告诉你呀,要不你试试?”
打扑克的又说”他家不是养狗了么?晚上进去人了怎么狗不叫唤呢?“
“那谁知道呢,那狗养活十来年了,估计是老了吧。”
“那盛老二和他老伴能不知道?我估计啊,是盛老二这个老瘪犊子扒灰,嘿嘿……”
我和二癞子听的云里雾里的也不知他们说的什么意思,我小声问二癞子,什么是趴灰?
二癞子歪着脑袋想了想说“估计是晚上烧炕,趴在炉灰上烧?”
我听着他就是胡说八道,说”你这脑子是熏坏了吧。还趴炉灰上烧?烤土豆呐?“
二癞子小声嘀咕,“都知道我不知道还问我,就像你明白似得。”
二癞子摸摸秃脑子,摇头“不去,我晚上不回家睡觉我爸还不把我皮扒了?“
我出主意”你就说上我家睡呗。“
说完我就找到我二叔和我二叔说,”二叔,我晚上去二癞子家睡了哈。你回家告诉我爸一声。“
我晚上夜不归宿虽然不是经常事但是偶尔在别人家玩的恋乎了,也就在别人家睡,到不稀奇。路过二癞子家的时候,二癞子也撒谎说去我家,结果我们俩就都请假完毕,就等着在晚一点去盛老二家蹲点看什么是趴灰了。
其实我心里隐隐约约是知道怎么回事的,十三岁了,该懂的事情也朦朦胧胧的懂了一些,我们班甚至有男生已经钻过女生的被窝了。而且,我们下下年级的一个学生有点呆,动不动就会被大点的学生威逼利诱,讲述他爸和他妈不可描述的事情,所以对于那点事,我已经达到了听说过没见过的境界。
而今天晚上,我就打算去亲眼见见那种所谓的舒爽而隐秘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和二癞子在盛老二他们家门口转了几个圈,院子里的狗听着动静,嗷嗷的叫唤。
二癞子一拉我,有些担忧的问我“这不对啊,他家狗叫唤我们俩怎么进去?”
我也开始犯愁了,寻思着该怎么办,突然想起来我家今天晚上包的肉包子,就说“要不,我回家偷俩包子?”
二癞子呸了我一口“肉包子打狗,他吃完了不还是照样咬我们俩?”
就我们俩商量的时候,盛老二出院喊了两声,狗就不叫了,然后他走到大门口,我们俩赶紧躲一边的草垛后面,就看着盛老二扒着大铁门看了看外面,听了听动静,然后就背着手回屋,进门的时候又朝外看了一眼才咣当一声关上门。
我和二癞子从草垛后面钻出来,听着盛老二关门,进屋,听着他老伴问“狗干嘛叫?‘
盛老二咳嗽一声说不知道,兴许是看着黄皮子或者是山狸子什么的了吧。
我和二癞子蹲在铁门前面,二癞子问我“要不咱回去?”这老小子就是胆子小,啥事都没干呢就打起了退堂鼓。
我有点看不上他,更不想走,说咱都来了,就这么走了多没劲。
二癞子说有狗啊,不然还能咋样。他家那狗比小牛犊子都差不了多少,扑我们俩还不玩似的。
但是我这会心里已经痒痒的就盼着看看那个盛小哥的媳妇是怎么扒灰的,就算看不着听听也行啊。于是赌气说“要走你走。我不走。”
我说话的声有点大,盛老二家的那狗又特么叫唤起来了,我和二癞子赶紧躲,结果盛老二出来踢了狗两脚,踢的狗一阵的嗷嗷惨叫,没一会就又回去,关门的时候还是瞅瞅四周像电视里特务接头一样鬼鬼祟祟的。
等盛老二进屋,我再喊二癞子,这货已经跑了。
大半夜的,我也有点害怕了,却有禁不住诱惑。一个人蹲在大门口,一直等着。
夏天的夜短,我和二癞子从家里出来的时候都九点多了,再加上一折腾,已经十一点了。我扒着铁门往里面看,透着月亮光,就看到盛老二的屋里已经关灯了,西屋盛小哥的那个屋,灯还亮着。
就这个时候,我二叔他们家那边门一响,我二叔又出来尿尿。没一会关门,回去了。
夜深了,有点凉了,我摩挲着胳膊,心想早知道穿长袖出来了,半袖还是有点凉。这个时候,突然我就听到了一声婉转的声音钻进了耳朵里面。
我的耳朵立刻就竖起来了,想爬上墙头,但是又怕狗叫唤,心里却又痒痒的像是小耗子在挠,这个时候,女人的叫唤声又传了出来。
那声音,直到多年以后我还记得清楚,压抑,婉转,似乎是疼,又像是被挠到了某个痒处,带着三分的羞涩,七分的娇媚。
我突然想起来,二叔出来尿尿的时候,狗没有叫。而且之前他们说这个时候,狗都不叫。我于是壮着胆子,爬上了墙头。
盛老二家里我其实经常来,当然了都是翻墙,原因就是他们家院子里有杏树,比别家的杏都好吃,爬上墙直接就可以上树,然后从树上就可以进到院子里,我偷杏的时候,他家的狗就在下面叫,后来盛老二有了儿媳妇家里一直都有人,我也就不敢来了,但是那棵杏还在。
我上墙,上树,结果狗没有叫,我踅摸了一下,狗窝里黑乎乎的也看不清,但是大概的轮廓好像那狗还在狗窝里面睡觉。
我悄悄的从树上朝亮灯的屋子里看,特么的那种腻人的声又传出来了,但是隔着窗帘子我啥也看不着。我心里骂着盛老二你个老瘪犊子,弄那么严实,老子啥也看不着。这可咋办。
我折了一段树枝,朝着狗窝扔了过去,没反应。
摸了一个杏,抓了一手烂杏的水儿,一边泛着恶心,一边又扔过去。
还没反应。
我心里这个乐。狗睡着了嘿。
我在自己的屁股蛋上蹭干净了手安心的下了树,猫着腰摸到了窗户边,找了个缝往里面看。
农村的窗帘,基本上都是扯了块布,大夏天的有些人家不当窗帘,有些人家用很薄的白纱挡在窗户上,还开着窗,以便透风凉快
盛老二家的窗户就是这种,虽然遮着,但是有一条一指头宽的缝隙。所以我可以清楚的看清里面的情况。
屋里的灯亮着,在东墙上挂着一幅年画,年画下面放着被褥枕头,炕上铺着炕席,一把蒲扇仍在炕头,而小嫂子跪在炕上撅着屁股正在被一个黑瘦的光腚男人压着。
那动听的,撩人的,让人心痒痒的受不了的声音,就是从小嫂子的嘴里发出来的。
我承认我以前也干过一些操蛋的事情,在山上玩耍的时候,看过到这里来爬山的女人尿尿,最壮观的我记得有一次十来个穿着银行制服的男人和女人爬山,在半山腰时那帮女人集体方便,五个大姑娘老娘们一起尿尿时让我碰着了,当时我才上小学但是也算是有了眼福,眼看着五个大肥屁股正对着我,整整齐齐的脱裤子脱裤衩,在脱裤衩的时候就有两个已经蹲下开始放水了,另外三个稍慢点但是那水流也不逊色,而最让我难以忘记的就是她们提裤子的时候勒着屁股蛋子往上提,年纪稍大的屁股上肉多,当提上裤子的那一刹那,啧啧,臀肉的颤动让我的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
除了那一次之外,我也在低头时看过蹲下后的老娘们的腚沟子,大多是穿的低腰牛仔裤,腚沟子里面黑黝黝的,我知道再多看一点就能看到菊花了,可是这帮子女人偏偏就让裤子差那么一点点,就差那么一点点就看到菊花却偏看不到,唉,那个气人就别提了。
在学校更是钻过女厕所,但是那些只是远远的看到过,和今天相比起来,就都是个屁。
小嫂子的屁股很圆,而这个时候她圆圆的屁股上面,贴着一个黑黝黝的瘦屁股,那家伙的身子侧对着我,只能看到头发很短脸很黑也很瘦,身子很瘦但是很有力量。
这不是盛老二那老鬼啊。
看来二叔他们也是瞎说。
那黑瘦的男人,小眼睛盯着小嫂子的后背,嘴抿着,似乎还能看到嘴唇上侧还有几根稀疏的胡子,他一双手抱着小嫂子雪白的臀胯,身子几乎不动,但是那腰和屁股就像是电动小马达一样,额,不对,是像一条狗一样飞快的耸动,我看到了小嫂子被干的前后的晃动,胸口的一对乃子就像是吊钟一样来回的摇啊摇的,她也像是一条母狗一样的匍匐着,撅着肥白的屁股,一边迎接着黑瘦子的草干,一边发情的呻吟着。
黑色和白色是那么的显眼,剧烈的反差反而带着一种诡异的美感。
我仔细的看着他们教合的地方,看到一条和他的皮肤不一样颜色的火腿肠一样的东西,上面泛着油光突然出现,然后突然消失。每一次消失,小嫂子都会像是窒息了一样,身子被顶的往前一窜,然后又被那人的双手掐着腰往后一耸,接着那火腿一样的东西又出现,粗粗长长的,就像是小嫂子刚刚被小嫂子从身体里挤出来的,水淋淋湿漉漉的。
我一时间看的有些呆住了,连呼吸都快忘记了一样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屋里的情景,心里想着二癞子你个孙子,叫你回家,明天告诉你馋死你。但是我又发现一个问题,这个男人是谁呢?村里的大人孩子我就没有不认识的,却没有见过这样一个干瘦的像猴儿一样的男人。
小嫂子的呻吟声时断时续,而那黑瘦子却越来越有劲头,吭哧吭哧的喘着粗气,精瘦的屁股一挺一挺的操的小嫂子身子一边被草的一窜一窜的,小嫂子的呻吟声,起初是嗯嗯的低声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样,接着就像是受伤的小兽一样嗷嗷的哼哼起来,一边呻吟着一边开始在炕上爬了起来,两个人一句话都不说,一个大声的喘气,一个大声的哼哼,看的我恨不得自己进屋一脚踹飞那黑瘦子自己上去干。
小嫂子被黑瘦子的鸡儿驱赶着在炕上浪叫乱爬,但是爬了几下似乎是被干的身子都软了,两手再也撑不住,前半身一下子爬在了炕上,乃子贴在炕席上压成了两团白花花的饼子,在炕席上面来回的磨蹭,看的我这个心疼,只怕那乃子肉被炕席磨破了油皮。
停了下来,这个角度正好是我可以清楚看到她下面的那个位置,只见她的身子匍匐着,但是肩膀却朝着一侧抬起,回过头来看着身后的家伙看过来,那黑瘦子伸出一只手来抓住了她的那只手,然后又俯身去拽住了她的另外一只手,就在这一刻,我看到了小嫂子的胯下。
小嫂子很漂亮,皮肤又白,穿着的衣服也特别好看,我们这些半大小子遇到她的时候总会多看几眼她露出来的乳沟,从背后看看她走路时扭着的肥屁股,就算这样,我都会感觉刚刚长毛的鸡儿鹰棒棒的难以自控。
而现在,我却看到了她的胯间,那黑瘦子拉着她的手,身子就往前伏下去了一些,精瘦的屁股几乎压在了小嫂子的白屁股上,这个姿势让我想起来在村里看到的小狗配种时的样子,小嫂子浑源的大腿紧绷着,大腿根上已经是亮晶晶的全是像是融化的果冻一样的汁水,中间黑乎乎的一团毛毛乱七八糟的贴在了身子上面,两片肥肥的肉片子就像是两片泡的很久的香菇一样肿胀着贴在大腿根。那上面也有一些稀疏的毛毛,被一根香肠一样的肉棒子磨蹭的有些发红透亮,每一次抽出来的时候,两片木耳都会翻翻着,就连木耳包裹着的嫩肉都被带的鼓起来,然后又被插的陷入进去,把黏糊糊的液体刮在了洞口,形成一团发白的泡沫。
我的小手悄悄的摸到了自己的裤裆里面,就感觉里面湿漉漉的,有些羞恼的在一摸,原来自己的鸡儿竟然淌水了。
但是当时是不会撸管的,只是死命的压着,揉着,却也感觉到舒坦异常。
就在这个时候,那男人突然加速了,屁股像是马达一样飞快的耸动,一双手拉着小嫂子的手,把她拽的肩头朝上背拢,整个后背就像是一张反曲的弓一样,只有屁股高高的翘着。
小嫂子似乎再也控制不住,啊啊的叫着,声音几乎都撕裂了一样。
我的手也加快了速度,想象着自己就是那个家伙,正在和小嫂子交配的,是我自己。那种感觉,几乎像是上天了一样的痛快。
就在我感觉想要尿尿的时候,小嫂子突然不叫了,我看着她的大腿开始哆嗦,然后猛的一下子绷紧,接着就看到随着黑瘦子一下下狠狠的重重的撞击,小嫂子的穴口喷射出一股水来,那水非常的急速,一下子落在炕席上,然后喷溅出零碎的水点,很多都落在了窗户上。
她的两片木耳这个时候看上去都快站起来了一样,上面都是粘液,木耳中间的那团肉,鼓鼓囊囊的凸起,我看的清楚,水流就是从那里喷出来的,而且还正在随着鸡儿的操干一股股的涌出来。
就在这个时候,黑瘦子的速度放缓了,但是力量却加重了,就像是在用锤子钉钉子,每一次都把鸡儿抽到洞口,然后重重的插进去,插的小嫂子的声音中断一下,胯下的水就飞溅一次。
我感觉自己也像是尿出来了一样,就在他的鸡儿重重的插几下子之后,我感觉腚沟子一酸,自己的鸡儿一翘,一股子黏糊糊的东西就喷了一手,而就在同时,我也看到了黑瘦子的屁股哆嗦了几下,停在那里不动了。
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可是让我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小嫂子身子颤抖着趴了下去,但是男人的鸡儿却还在她的穴里塞着,似乎意犹未尽的享受余韵。
接着那男人就开始拔,双手撑着小嫂子的屁股拔。
再拔。
小嫂子的屁股被带着翘动了一下,身子跟着又是一哆嗦,手伸到屁股上想要帮忙,却还是没有成功,她扭头有些迷乱的看过来,然后慢慢的把屁股又撅起来,接着我就看到了她的因道被塞的满满的,那个刚刚还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的肉棒子死死的堵住了那个肉红色的洞口,随着黑瘦子一扯,就会把小嫂子的洞口拽的鼓起一个大包,然后就有白色的粘液从交合的缝隙里溢出来。滴滴答答的流到了炕上。
如是者两次之后,诡异而恐怖的一幕发生了。
外面的夜色静谧而深沉,就在明亮的灯光里,墙上的年画里画着的福娃的目光里,那黑瘦子的身子突然一弯,以一种不似人类的柔韧度弯下了腰,张开了嘴巴,舔舐在了小嫂子的胯间。
这个时候我才算是看清了他的侧脸,也是黑黝黝的,非常的瘦,嘴唇很厚,是一种很深的颜色,鲜红的舌头就从那里伸出来,长长的伸出来舔在了他们交合的地方,小嫂子嗯哼一声扭头来看,黑瘦子的舌头又已经舔上了她的屁眼,紧接着厚厚的嘴唇压了上去似乎在吮吸一样惹的小嫂子哼哼唧唧的想用手来推,却在刚刚碰到他的脸时无力的搭在了微微颤抖的屁股上。
我心里满是不可置信,无法想想一个人的腰会扭曲到几乎快要对折的程度,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能眼看着他的嘴唇在贴上小嫂子屁股的前一刻,他的舌尖已经钻进了小嫂子的屁眼里面去。我感觉自己的嘴已经无法合拢了,但是心里的好奇更加浓郁,只想更近一点的去看黑瘦子接下来会做什么,可是就是靠近那么一点点,让我的鼻子碰上了纱窗,联动了窗户发出了一点点的异响。
糟糕,我心里暗自骂了自己一句,刚想扭头就跑,却突然发现他扭头看向了我这里。
白色的窗帘纹丝不动,屋里的灯光亮的吓人,如果我刚刚还想着逃走的话,那么现在却是一点都不敢乱动了,毕竟屋外乌漆麻黑的,我又被窗帘遮挡着,估计对方是看不到我的,但是我一动,可就未必了。
他的脸对着我这面看过来,
看向了窗户。
让我也看到了他的眼睛。
我一下子如同沉入了万丈的冰窟。全身的汗毛都炸起来了。
那不是人的脸,而是一张融合了人和狗的脸,而一双眼睛就是狗的眼睛,正在饿狼一般盯着我,直勾勾的看向我。
他的嘴角向上勾起露出了一个诡异的微笑,稀疏的黄色胡须甚至都在向上翘起,看得我毛骨悚然。
人在恐惧的时候,可能会大声的叫出来,但是也可能没有声音,而我大概是属于后者,忘了叫那种。就在我以为他已经看到了我时,他的眼睛却又扫向了另一扇窗户。
就在我发现他目光扫过去的那一瞬间,我整个人都蹲了下去,
我想要叫,可是喉咙里却仿佛塞了什么东西一样发不出声音,只能瞪大了眼睛在心里消化着自己看到的一幕。
卧槽我看到了什么,是不是看花眼了,按理说不应该啊,但是我怎么会看着那人的脸是狗脸呐,我深深的检讨自己,难道是因为刚刚撸了一发失了阳精,就这么会就开始眼花了?
可是如果没有眼花的话,我看到的究竟是不是我看到的那样?
我侧耳朵听着屋里动静,只有小嫂子哼哼的淫荡声音,想来是屁眼子被舔的舒服吧,我地个玉皇大帝王母娘娘,我这十几年哪里听过女人又难受又舒坦的哼唧声,只想着如果给我机会的话,小嫂子的屁眼子就算不洗我也宁可舔她一晚上,她的叫唤声太诱人了。
坐在窗户根下面,听着没有什么异常的声音,让我的魂儿又归了位,胆子又大了起来,想必刚才那人也是没有看到什么,看来屋外的黑暗是对我一种天然的保护,于是乎我特么的又作死一般的直了直身子,揉了揉眼镜重新朝着里面看了过去。
屋里,炕上。
黑瘦子用手掐着小嫂子的屁股,拖拽着已经瘫软的小嫂子,鸡巴像是棍子一样还在小嫂子的洞里面别着,他几乎是半推半抱着小嫂子,而小嫂子却低着头两手在炕上慢慢的倒腾,依旧潮红的脸正朝着我的方向张望,同时还在哀求一样的念叨着“你把灯关上,这亮堂堂的从外面一眼就看到人家……”
小嫂子有些羞,没有说太明白,但是我可是实实在在的看着她的奶头都鼓起来了,像两颗大粒的葡萄。
黑瘦子也不说话,只是低着头,干瘦的手指头似乎在拨弄小嫂子的屁眼,然后就抽出来含在嘴里,这个时候他就挪动一下,看上去纤瘦却力量十足的腰用力一顶,小嫂子就会唔的哼一声。
我的身子也绷紧了,因为无法看到他的脸,难以确定我刚才看到的是不是真实的,可是我的人依旧像是被点了穴道一样的不能动,他的身子挪动一点,我的心就仿佛鼓槌一样在锤在了鼓面上一样的一抖。
即恐惧,又他么的刺激。
直到他拽着小嫂子在炕上挪动了小半圈重新朝着窗前时,我发现他又准备抬头看过来了,那一刻我下意识的一缩头。
我害怕了,真的害怕了,我不敢继续确认下去,这一刻只想逃跑,回家。
然而等了几秒钟之后,屋里的灯突然关闭了,我就听到了小嫂子浪浪的哼哼声。可是这会这些声音已经无法在激发我的欲望和好奇了,此刻我只想回家。但是在最后一刻我还是想看最后一眼。
嗯,最后一眼然后我才能安心的回去。
于是我再一次直了直腰,手搭在窗户外面的墙上探出头去。
可是就在我的脑袋刚刚伸到可以观察的高度时,窗帘突然被朝一侧拉开了,我看到了一双绿色的光紧贴着窗户,屋里漆黑一片外面的月亮反而成为了唯一的光源,借着月光我看到了一颗硕大的狗头就在我的面前。
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而他的脸此刻正贴在玻璃上,诡异的似乎在笑,在凝视。
我七手八脚的爬起来,慌慌张张的上树,然后掉下来,再爬上去,软踏踏的手脚就像不是我的一样。
半天我才爬上树,骑上了墙头,这个时候才听到狗嗷嗷的叫了起来。那条半人高的黑狗窜到了墙下面,吠叫着看向我,我不敢直视,一个高跳下了墙,这个时候我才像是解脱了一样的嚎哭着,几乎是手脚并用的跑回了家。悄悄的进门,钻进自己的屋上炕蒙被,这个时候才开始哆嗦着手摩挲着自己的裤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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