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得是什么?”李剑生反问道。
裘桂花只好明说了:“我算了一下,今天是危险期,如果我们做了那种事情以后,是很容易怀孕的。”
“哦。”李剑生总算是明白过来了。
他想了想后说道:“这还不简单,我们就和以前一样,来个体外排射就是了。”
“这样大家都不舒服呀。”裘桂花心有不甘地说道。
“哎呀,行了!”李剑生焦急地说道:“这样总比没有强吧?”
看着李剑生一付急不可待的样子,裘桂花觉得再拒接他又于心不忍,只好点点头说道:
“你可千万要注意,开不得半点玩笑的。”
“知道了,我的姑奶奶!”李剑生不耐烦地说道:“你再拖下去,我都要发疯了!”
李剑生说完,抱起裘桂花,将她放倒在床上,然后在她脸上狂吻了起来。
裘桂花闭着眼,仰面躺在床上,任由李剑生的吻,一个又一个地落在她那滚烫的脸上、脖子上。
李剑生一边猛烈地亲吻着裘桂花,嘴中一边动情地说道:“桂花,我爱你!”
“剑生,我也爱你!”裘桂花用舌头伸进李剑生的嘴里,热烈地回吻起来。
二人嘴对着嘴,舌顶着舌,你来我往,你进我出,相互之间展开了激烈地拉锯战。
经过一段时间的热身运动后,李剑生的手,开始在裘桂花身上乱摸起来,寻找更大的刺激。
此时已是寒冬腊月,裘桂花身上穿着棉袄,李剑生的手,隔着厚厚的棉袄,摸在裘桂花的胸前,一点感觉都没有,气得李剑生将裘桂花的棉袄解开,将手直接伸进了裘桂花的里面。
裘桂花受到了强烈的刺激,身子微微颤动,也将手伸进了李剑生的上衣里,用手在李剑生结实的上抚摸着。
二人这样做,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自然也就配合默契了。
“今天是过年。我要让你感受到我们这也是在过年!”李剑生一边凶狠地进攻着,嘴中一边说道:“我们今天就是年上加年哪!”
李剑生的动作一下接着一下,次次都很猛烈,就像要把心中的,全部发泄在裘桂花的身上。
裘桂花也是身子上下起伏着,随着李剑生的节奏配合,经受住了李剑生一次次强大地攻势,直到二人都颤抖不停,达到为止!
激情燃烧过后的李剑生,看着一脸兴奋的裘桂花,自豪地说道:“怎么样?够爽吧?”
裘桂花看着李剑生,幸福地笑道:“还爽?我没被你折腾死就不错了!”
“哈哈!”李剑生神气地笑道:“下次你不老实,我就用这个‘东西’来治你!”
“你别吹牛了。”裘桂花用手摸了摸李剑生你变软了的“东西”,笑着说道:“现在你自己看看,这‘东西’还有用吗?”
李剑生坐起身,点着一根香烟,靠在床头吸了一口,缓缓地说道:“人做事累了还要休息,它也一样呀!”
“知道就好。”裘桂花瞪了李剑生一眼,娇声说道:“我才不会怕你呢!”
“真的?”李剑生看着裘桂花,嘻笑着逗道:“好,咱们再来!”
“算了吧,你别逞能了。”裘桂花依偎在李剑生怀里,心痛地说道:“咱们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别搞坏了身体。”
李剑生一只手抱着裘桂花,一只手抽着烟,在裘桂花的嘴唇上吻了一下后说道:“桂花,说实在的,我有了你之后,觉得自己很满足,也很幸福。”
“我也是”裘桂花深情的说道,趴在李剑生温暖的怀抱里睡着了。
第100章 怀孕(一)
五月过后,是工程部门施工的黄金季节,李剑生所在的六大队,一下子又增加了几个施工点。
为了便于管理,大队给二个技术员进行了分工。李剑生负责一、三中队的技术管理,肖勇强负责二、四中队的技术管理。
这天上午,李剑生和胡大毛,正在远离大队一百多公里的一中队施工点上,处理一项施工中出现的问题,办公桌上的电话铃响了起来,胡大毛拿起了电话,问道:“喂,请问找哪位?”
“请问李剑生在吗?”电话那头传来裘桂花的声音。
“在。”胡大毛开玩笑地说道:“我说小裘呀,李剑生才离开你一个星期就想他了?”
裘桂花焦急地说道:“胡中在队长,你让李剑生接电话,我有急事找他。”
胡大毛听着裘桂花的口气不对,不敢再开玩笑了,急忙把电话递给了李剑生。
“桂花,是我。”李剑生对着电话说道。
电话中传来裘桂花急促的声音:“剑生,你赶快回来,咱们晚上在老地方见面,我有急事找你。”
“什么要紧的事,你电话里不能说吗?”李剑生一惊,急忙问道。
“这……”裘桂花似乎犹豫了一下,接着有些不耐烦地说道:“哎哟,这事一时半会说不清楚,咱们还是晚上见面时再说吧!”
“那好,桂花,你别急,我马上动身赶回来!”李剑生安慰她道。
“唔!”电话里传来裘桂花似乎要哭的声音,放下了电话。
放下电话后,李剑生心情沉重起来,他跟胡大毛交代了一下工地上的事情后,急忙坐上火车往回赶。
一路上,李剑生都处在忐忑不安之中,心中默默地想道:“裘桂花到底遇到了什么急事,非要我赶回去呢?”
列车到达南城,已经是旁晚六点来钟,李剑生在街上随便吃了一点东西,便往约会地点赶去。
当李剑生快到公园门口时,看了一下手表,刚到六点半钟,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心想:“我紧赶慢赶,终于在七点以前赶到了。”
可是,李剑生来到公园门口一看,裘桂花比他来得还早,已经在那等侯他了。
李剑生一阵小跑,来到裘桂花跟前,焦急地问道:“桂花,你这么着急找我来,到底发生什么事呀?”
裘桂花满脸愁云地看了李剑生一眼,有气无力地说道:“咱们进公园后再谈吧。”
他们走进公园,在经常坐的那张长凳上坐下后,裘桂花立刻扑进李剑生怀里,“哇”地一声哭开了。
“桂花,别哭,有什么事慢慢说,没有解决不了的。”李剑生轻轻拍着裘桂花的肩头,柔声说道。
裘桂花只是一个劲的流泪,一句话也不说。
李剑生轻声问道:“是不是咱们谈恋爱的事家里反对?”
裘桂花摇摇头,没有吭声。
这时,李剑生想起过年去裘桂花家拜年时,她父亲被打成了“反动学术权威”,是不是他出什么事了?
想到这,李剑生担心地问道。“那是不是你家里发生了什么大事呢?”
“不是。”裘桂花摇着头说道。
她哭过一阵后,心中压力减轻了许多,心情似乎稳定了一些。
“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快说呀,把我给急死了!”李剑生急了,有些不耐烦地问道。
“这……”裘桂花犹豫了一下,像是极难开口的样子。
“你不说算了!”李剑生气得扭头不理她了。
“你、你听我说。”裘桂花想了想后说道:“我、我的那个东西,这个月没有来。”
李剑生听裘桂花说话吞吞吐吐的,以为她丢失了什么贵重的东西,急忙安慰道:“不就是一样东西丢失了吗?咱们赔就是了,没什么了不起的,看把你吓成了这样!”
“不是!”裘桂花急了,涨红着脸说道:“我是说这个月没来身上。”
李剑生知道,裘桂花说得身上就是指月经,立刻吓了一跳,瞪着眼睛看着裘桂花问道:
“你、你的意思是说怀孕了?”
“嗯。”裘桂花点点头,一脸焦急地说道:“本来那个东西是十天前来的,但到现在都没有来,我担心是怀上了。”
“什么?”李剑生听裘桂花这么一说,脑袋立刻“嗡”地一下涨得老大,整个的思绪都被打乱,他就像傻了似的,双眼呆望着天空,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事来的突然了,突然得让李剑生毫无思想准备。他从烟盒里面拿出一根烟点上,静静地抽着,陷入了沉思之中。
说实话,李剑生现在还不想结婚,更不想要孩子。因为他觉得,现在自己一无所有,事业没有混出个事业来,钱也没有什么钱,现在结婚对他来讲,真是太突然了,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剑生,咱们还是结婚吧。”许久以后,裘桂花看着变得六神无主的李剑生,轻声说道:
“这些天,我反复想了这件事,觉得只有这样了。”
“不行。”李剑生猛吸了一口烟,摇着头说道:“这事我刚才也想过,觉得咱们结婚的条件还不具备。第一,咱们法定的结婚年龄没到,打不到结婚证。第二,现在我们还没有单独的房子居住。第三,咱们这时结婚,也来不及准备呀!”
“你说得这些,我也知道。可是不结婚,我可怎么办哪?”裘桂花急得又默默流起眼泪来。
李剑生果断地说道:“我看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把孩子打掉!”
“这事我也想过。”裘桂花无可奈何地说道:“现在医院里做这种手术,都要单位证明,我们没结婚,到哪去开证哪?”
听着裘桂花的话,李剑生也担忧起来。如果要做打胎手术,到自己工作单位开这种证明,那是不可能的。而没有证明,想到医院做这种手术又不行。怎么办呢?
李剑生将裘桂花紧紧地抱在怀里,久久的没有说话。
二个束手无策的恋人,就这样相拥相抱地坐着。
突然,李剑生一拍,高兴地说道:“有了!”
第101章 怀孕(二)
裘桂花因为怀疑自己怀孕了,正在苦恼之际,突然听李剑生说有办法了,立刻转悲为喜地问道:“你快说,有什么办法?”
李剑生想了想说道:“我以前听朋友说过,好像是麝香可以打胎,咱们为什么不可以试试呢?”
“哎呀,我还以为你有什么好办法!”裘桂花失望地说道:“这事我也听说过。可麝香这种药品是国家控制的,我们到那去买呢?”
“没关系,这事我来想办法。”李剑生蛮有把握地说道。
“这事你可要尽快,时间长了,肚中的娃娃越长越大,到时候就麻烦了。”裘桂花还是不放心地说道。
“没问题,这事就包在我身睛上。”李剑生信心十足地说道。
找到了解决问道的办法,李剑生心中似乎轻松多了。他抚摸着躺在怀中的裘桂花,心中一股冲动的感觉又从心底油然而升,一种强烈的本能,使他忘乎所以。他向裘桂花要求道:“咱们再来一次怎么样?”
“去你的。”裘桂花推开李剑生那两只乱摸的双手,娇声说道:“都这个时候了,我可没有这份心情。”
“哎呀,我亲爱的夫人。”李剑生笑着说道:“你丈夫在外面都憋了一个星期了,枪管子里面的子弹都装满了,你就让我放一枪吧。”
“我看你还是自己先忍着吧。”裘桂花心有余悸地说道:“这里的事情还没处理完,我可不想再又惹上这种事呀。”
“这事能忍得住吗?”李剑生苦笑着说道:“你知道,男人到了一定的时间就得放,如果不给放,那就会憋出病。一但这里出了病,那就麻烦了,你就是让我放,我都放不出东西来呀!”
“那样就更好!”裘桂花笑着说道:“省得你一天到晚缠着我,没完没了地做那种事,害得我怀孕了,担惊受怕的。”
“反正你现在已经怀孕了,再来一次又有什么关系呢?”李剑生克制不住自己,俯下头,对着裘桂花的嘴唇亲吻起来。
裘桂花把脸一扭,装着不高兴地说道:“你老实说,出去这些天,你想不想我?”
“想!我无时无刻都在想你!”李剑生说着,将裘桂花的手,拉着放在自己的裤裆上面笑着逗道:“不信,你可以问它!”
裘桂花的手,摸到了李剑生裆部硬硬的“家伙”说道:“它又不会说话,我怎么去问哪?”
“这还不简单哪!”李剑生指着自己裤裆处说道:“像它现在这个样子,那就证明我想你了。”
“鬼话!”裘桂花笑着在李剑生的“家伙”上轻轻捏了一下。
李剑生夸大其词地说道:“哎哟,你想让我断子绝孙哪?这么狠!”
“哎呀,对不起!”裘桂花听李剑生这样一说,抱歉地说道:“我只不过轻轻碰了你那‘东西’一下,就会断子绝孙哪?”
“当然。”李剑生认真地说道:“我这个‘家伙’相当脆弱,一碰就坏,一坏就没有用,没有用了,不就断子绝孙了?”
“哎哟,那可不得了!”裘桂花有些害怕地说道:“我应该怎么做才能够补偿呢?”
“这很简单!”李剑生说道:“你闭上眼,张开嘴就行了。”
裘桂花微微一笑说道:“这还不容易呀!”
说完,她按照李剑生说得做了。
李剑生见此,面露微笑,低着头,用己的嘴唇堵住了裘桂花的嘴,舌头伸进裘桂花的口中,开始亲吻着。
裘桂花发觉上当,将头扭开,“咯咯”笑着说道:“你坏!就会骗我。”
“哈哈!”李剑生大笑着说道:“现在开心了吧?”
说着,李剑生抱着裘桂花,强行将嘴对着裘桂花的嘴,亲吻了起来。
裘桂花也不好再拒绝李剑生了,伸出舌头,与李剑生互相亲吻起来。
李剑生一边与裘桂花亲吻着,一边手不停的在裘桂花身上乱摸。
强烈的重新被点燃了,二颗年轻的心,立刻躁动不安起来,他们忘记了过去,忘记了现在,忘记了一切,又在公园中的长凳上,疯狂的交织在一起,干着人生当中,最美妙、最快乐,也是最不会厌倦的事情来……转眼之间,又是周末到来了。
晚上,李剑生和裘桂花,按照原来约好的时间,来到公园里,他们照例在那张长凳上坐下。
因为李剑生从工地回来后,一直没去大队上班,所以裘桂花一见李剑生的面就焦急地问道:“剑生,你搞到麝香了吗?”
“没有。”李剑生摇摇头,无可奈何地说道。“这几天,我跑遍了市内各大药店,麝香就是买不到。”
“你不是说这事你包了吗?”裘桂花一听就急了,不满地说道:“我说了麝香是国家控制药品,外面是买不到的,你不相信。现在怎么办呢?”
“你别急,听我把话说完。”李剑生不紧不慢地说道:“我问了我一个朋友,他说麝香止痛膏,贴在肚脐眼上也可以打胎,所以,我就买了麝香止痛膏来试试。”
说着,李剑生从口袋里掏出一大包麝香止痛膏递给了裘桂花。
“这东西也有用?”裘桂花接过麝香止痛膏,有些不太放心地问道。
“你先试试看吗,实在不行,咱们再另想办法。”李剑生安慰地说道。
裘桂花点点头,心想:“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也只好死马当做活马医试试看了再说。”
回家后,裘桂花按照李剑生的说法,把麝香止痛膏贴在自己的肚脐眼上。
从这以后,裘桂花每天都要在自己的肚脐眼上贴麝香止痛膏。尽管这样做,裘桂花觉得很难受,但为了将腹中的胎儿打掉,她只有默默地忍受。
日子在难熬中,一天天的过去了。
一个多月以后,裘桂花的腹部被麝香止痛膏贴得开始腐烂了,而肚中的胎儿还是在一天天的长大,真把她给急死了。
没办法,裘桂花只好再次找到李剑生商量办法。
到了这个时侯,李剑生也变得没有办法起来了。
突然,李剑生一拍,在心中说道:“我为什么不可以去问问他呢?”
第102章 怀孕(三)
吃过晚饭,李剑生和肖勇强回到大队单人宿舍睡觉。
李剑生递给肖勇强一根“大前门”牌香烟,挺随便地说道:“勇强,我有件事情,需要你帮忙。”
肖勇强点着香烟,吸了一口,满口答应道:“你说,只要我能办到的,我一定办到。”
李剑生想了想,慎重地说道:“裘桂花怀孕了,我想让她去医院打胎,不知你医院里有熟人吗?”
肖勇强听李剑生说得是这种事情,知道挺麻烦的。因为要到大医院做人流手术,非要本人的结婚证和单位的证明不可。
于是,肖勇强摇摇头说道:忽“剑生,这种事情,在城里的大医院抓得很紧,我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实在对不起,”
李剑生不高兴地说道:“你小子平时吹牛,说认识很多人,现在到了用你的时候就不行了。你还是朋友吗?”
“我……”肖勇强被李剑生骂得面红耳赤起来,只有死劲地挠着头,而想不出一点办法来。
李剑生再递给肖勇强一根“大前门”牌香烟说道:“来,抽支烟,好好想一想。”
肖勇强点着香烟,吸了一口,看着李剑生笑着说道:“你小子也是,做这种事情也不采取防范措施,就知道痛快,现在出问题了就傻眼了,活该!”
“我们也采取防范措施。”李剑生委屈地说道:“第一,裘桂花算好了安全期。第二,我每次都是射在外面,难受死了。你还要我怎么样?”
“你就不可以少搞几次?”肖勇强开玩笑地说道:“谁叫你那么大的瘾?”
李剑生被肖勇强说得一脸通红起来,低着头,无话可说了。
突然,肖勇强想起了在县里施工时,认识一个乡镇卫生院的医生,于是对李剑生说道:
“我认识一个乡镇卫生院的医生,不知哪里行不行?”
“哦。”李剑生立刻高兴地说道:“那你赶快打电话去问一下,看看他那里行不行。”
“看把你急的。”肖勇强笑着说道:“要打电话也要等人家明天上班哪!”
李剑生一拍自己的脑袋,不好意思的笑道:“我一高兴,就连白天和黑夜都分不清了。”